贾梗晃晃脑袋,不禁脱口而出:“别号丧了!我要是能躲开,还能躺下吗?”
这几人吵闹着,秦淮茹快步赶了过来。
即便知道了儿子被揍,她看着一身煞气的郑晓宝,再看看怒容满面的聋老太太,也不敢多说什么。
“都赶紧回家去!说好了晚上包饺子的!好日不得好过!”她呵斥几声,把贾梗等人轰去了前院。
随后,她再对郑晓宝和聋老太太陪着笑脸说:“晓宝兄弟,一个大院住着,孩子不懂事儿,别往心里去。”
“孩子不懂事儿?多大了还不懂事!”聋老太太气恼地说,“再说了,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你许大茂故意找茬为什么?!”
许大茂张口结舌着嗫嚅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说:“晓宝他诳我诳得太狠了!”
“你想说什么?”郑晓宝盯视着他。
“你,你原来说还让我感谢你,”许大茂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可你做的事,我别说感谢你,我恨死你了!”
“嗯,”郑晓宝先让聋老太太回屋,再对许大茂说,“你刚出来没有饭吃,我先给你支个招儿。”
许大茂现在的年龄不过是四十来岁,当然要挣钱吃饭。但因为他的户口还没上,是安排不了工作的。
“真的?”许大茂拧着眉毛说。
“信我就跟你聊。”郑晓宝澹然地说,“不过,我可不想就这么戳着。”
秦淮茹早就为许大茂的事着急了,现在看到两人说话能够凑到一起去,她连忙说:“进屋说吧。”
许大茂看了看郑晓宝,侧过身:“请——吧。”
在屋子里坐下,秦淮茹倒上了热茶:“大院里谁不知道晓宝兄弟又有本事,又有学问。”
当然,七八十年代的初升高、高考,升学率基本维持着百分之二二叁十。能够拿到研究生毕业证书的,毫无疑问已经是大知识分子了。
“所以啊,你就老凭着小机灵耍我?”许大茂吸熘了一口热茶,说起来还是气愤。
“你进去的事,你自己不比谁清楚?那是我说办到就能办到的吗?”郑晓宝无奈地慨叹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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