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三叔摆正姿态严肃的说:“嫂子,晚上你抱着孩子跟我去山头转一圈,一直念孩子的名字就行,那些东西听到白无常就会暂时离开,以后的事我来处理,毕竟是我亲侄子。”
就这样,妈听了三叔的话,第二天我的高烧真就退了,吃奶的量都提升了好几倍,连她都断定我以后肯定会是个小胖子。
从那以后,我的名字从一开始的白平安改为了白无常,去村大队报道的时候,几个干部听到我这名字都是一愣一愣的,搞得我妈抱着我还挺尴尬。
名中有无常后,我真的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因为这件事,我家和三叔的关系也再慢慢改善。
他也从我记事起就开始教我一些奇怪的本事,在别人看来都是虚张声势的,可是我妈却彻底对三叔刮目相看。
到我初中毕业那会,三叔就带我去了城里,说要在那边给我找一家好的学校继续读书,顺便打两个月临时工,让我体验一下社会主义的险恶。
我妈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还亲自送我去了火车站。
和三叔到了城里之后,他说他开了一家公寓楼,既给活人服务也给死人服务,我一想这不乱套了吗,可三叔一副以后你就知道的表情,根本不多做解释。
“你小子这两个月就待在这边,一个月给你一千块加三百饭补,一楼有员工宿舍,其他楼层可以随意进出,但四楼切记不要随便上去,特别是每个月的农历十五都必须格外注意,还有从小教你的那些你都记着就行。”
三叔总是这样,从小到大都一句话说完,之后就把我扔在旁边不管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啊。
为此我还好几次看三叔不顺眼,可又能咋样呢。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不耐烦的从桌上拿起老式座机电话。
“喂天地公寓,没有预定的话就算了,我们只接受预定和现场支付,不支持致电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