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寒:“……噗。”
郑晴寒笑场了。
叫你说这种注定不会被人get的烂冷笑话!郑晴寒幸灾乐祸地笑得直揉肚子,拍着床乐不可支道:“不错,他们说得对!删帖就删帖,你废什么话啊?还是不说话时比较可爱。”
谈时墨一边系领带,一边凉飕飕地看她一眼:“有的人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从来没这么想过。”
……想你可爱?郑晴寒一愣,随即一噎,脸色微妙地说:“谈时墨,你其实被人魂穿了吧。”
哦。谈时墨平静地回应:“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知道!郑晴寒翻了个白眼给他,随口敷衍:“我有充分的理由对你保持警惕,等我集齐一百个提问时就好好审一审你。”
“想好几个了?”谈时墨礼貌地询问她。
昨晚不算愉快的梦划过脑海,郑晴寒突然顿了一下。
五年前,她在听了郑永昌和郑庆和的闲谈之后,一个人在花园里缓了好一会儿,当天没有流露出任何异状,只不动声色地寻隙组织起了下一次家庭聚会,在又因这个话题遭到抨击时,表现自然地口风一转,状似恼怒地表示既然谈家这么重视姓氏问题,那她就不争了,孩子姓谈就好。
谈建锋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饶有兴致。而谈时墨的表情她同样记到现在,他满是错愕地望过来,对她未经商量的临时倒戈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