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喵?”
郑晴寒当然没真的睡着,不光没睡,她还有力气戳谈时墨的胸口:“嘴里有一句话真话没有?刚好碰到?”
“我蓄谋你刚好。”谈时墨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答,反握住她的指尖,“不过我确实说错了,你看起来还不够累的样子。”
郑晴寒:“……”
之后果真更累了一些,累得她手指都抬不起来。最后的记忆是视线里掠过手腕上一块零零碎碎的裙角布料,后来就完全没有了印象,昏昏沉沉地半昏迷过去,一夜无梦,好眠到大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窗外大片阳光透过窗帘,明晃晃地映进来。
温暖,晃眼,几乎是她从未见过的灿烂。窗帘没被拉开,但无尽的热意已经透了进来。郑晴寒眼神茫然地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慢吞吞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摸过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一眼时间。
十点四十七,将近中午,果然是她从没在卧室里见过的时辰。
这就是失业的感觉吗,睡到自然醒,醒来也没事做。也没人找……
哦,找还是有人找的,郑晴寒刚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连接电源打开手机的时候,新消息提示的震动声响得仿佛快要死机。
她看了好一会儿,把大致情况了解了一番,这才准备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身上还压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