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意味深长啊。郑晴寒听得挑了下眉:“你的意思是?”
谈时墨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
“这样意图不明的人。”他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说,“别留在公司里比较好吧。”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了一会儿。
就连宁绍都没想到,谈时墨竟然能在郑晴寒面前说出这句话。他一边为谈时墨的勇气感到吃惊,一边又为他的情商之低感到好笑不已。
亏他之前还那么严阵以待地研究谈时墨,看来这功夫花得算是浪费了。关于他和郑晴寒的关系,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完全概括:两个人都强硬到满身刺,非要硬凑在一起,只会两败俱伤。
他突然间就放下心来,于是露出个为谈时墨的话吃惊的表情,看向郑晴寒,气定神闲的笃定中藏着等待命运裁决的忐忑,眼中充满状似不自觉流露出的期待和信任。
可惜完全表错了情。郑晴寒根本顾不上看他,只惊愕地看着谈时墨,声音不由抬高了:“跑来公司可能是我不对,但总归也是我的个人自由。你不是在拿我的员工出气吧?”
没有。谈时墨平静地说:“他别有用心接近你,在暴雷之前提前排除隐患很正常吧。”
郑晴寒扬眉:“怎么个别有用心法?”
“打感情牌。”
“……”郑晴寒看了眼宁绍,公正地说,“想这么定义的话,需要拿出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