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琛眉眼间有浅浅的倦怠,靠在那里,被电梯顶的光打着,冷漠的轮廓淡去,有种很唯美的破碎感,垂下眼睫看着京京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眼里也有一层□□的流光涌动,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手第二次止住京京的动作。

今天他的手很暖,一直很暖,可是京京没再碰过。

“沈无妄还在等你回去。”越琛这次用了力气,语气也坚定了许多。

京京抬眼看他:“你这是在告诉我,跟沈无妄断干净了,才能碰你吗?”

越琛感觉头有点疼,他昨晚冲了太久的冷水,早上起来就有点发热,又被京京折腾了一天,能撑到现在没显露出分毫不适,全都靠他的意志。

而最能,唯一能动摇他意志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还很不安分。

他咬着唇里的一小块肉,让自己清醒着和她说话,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换了一个问回去:“他有什么好?”顿了一下,有点冷硬地补充了一句,“除了他可以接受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京京轻哼了一声,把手收回来,小脸冷漠,示意越琛按电梯,同样无视了他的问题,在电梯到达后,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越琛看着她走向套房门口,刚输了一个密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沈无妄出现在他的目光里,冲她笑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什么,京京很高傲地回答了他,从他让开的身侧进了套房,沈无妄没进去,就像知道越琛会在看着一样,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目光,冷冷地一挑眉,竖起中指算作告别,嚣张地关上了门。

越琛目光沉沉,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走向这家酒店唯二的总统套房门口。

接下来的几天,京京还是会陪沈无妄去排练,中途被越琛接走,就向电梯里的不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提都没再提起过,但也没再碰越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