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换睡衣。”
陆起很轻地笑了一声:“不是我帮你换的睡衣。”
这下林有拙有些僵硬了:“谁?”
陆起双眼微微眯起:“你从我身上扒的。”
林有拙:“……”
陆起扬手挑开了第三颗纽扣,这下那条鲜红的红痕暴露得更加清晰。
陆起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还原描述。
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是他带林有拙回家,刚进屋林有拙就吐了他一身,他只好放林有拙到床上躺好,先进浴室冲澡。
结果换好睡衣出来,门口蹲着林有拙,见到他先是很委屈地眨眨眼,接着就扑上来扒他睡衣。
那条红痕便是那时候刮出来的。
林有拙听得眼皮直跳,待陆起说完,他沉默良久才开口:“你之前说我酒品很安静?”
“昨天也很安静。”陆起脸色不变,“扒完睡衣换上,自己洗漱,还懂得抱着你的狗上床睡觉。”
林有拙再度沉默。
断片的记忆一片空白,此时听着……却又诡异的真实。
他手指不自觉捏住怀里的衣服,平静问:“除了这个,我还有做别的吗?”
“嗯。”陆起眸色深了几分,“你喊我哥哥。”
“……”
不等林有拙僵硬,陆起又低低笑出声:“说着玩的,你喝醉比现在还安静。”
林有拙这才松开被他手指□□得尤为凄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