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暗乐,她的表达方式并未让他们惊诧,这么说原主跟他们也是如此亲近。要趁着他们人小多亲亲,长大可没这个机会了。
两个小子去院子里练蹲马步、打拳,“嗨嗨”声加上后院的鸡叫声,院子里立刻喧嚣起来。
春大叔懂些武艺,之前一直在教他们。
韩莞抬脚去了厨房。
正在做早饭的丁婆子吓了一跳,之前这位傻姑奶奶可从来不进厨房。
丁婆子挤出笑脸道,“七姑奶奶饿了吧,先去屋里等等,早饭过会子就好。这里腌臜,姑奶奶莫脏了脚。”
态度前所未有的好。
韩莞环视厨房一眼,有一大二小三个灶。
她走过去,先看了大锅一眼,里面烙着三个韭菜饼,两个大肉饼。肉饼的味道被韭菜味压住,只有离得近才能闻到肉香。再打开小锅的盖子,里面煮着米粥。另一个小灶煨着一个罐子,里面是半罐银耳红枣羹。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韭菜饼和米粥是韩莞三母子的,而肉饼和银耳红枣羹是丁婆子夫妇的。
敢如此明目张胆欺压主子,不是恶奴太恶,就是主子太怂。这样挺好,胆子越大,才越容易抓住罪证不是。
韩莞讥笑道,“小主子想吃肉没有,原来是喂进奴才的肚子里了。”
丁婆子忙解释道,“看姑奶奶说的。这肉饼是给两个哥儿烙的,银耳羹是给姑奶奶和哥儿补身子的。”
韩莞又道,“奴才天天**米白面,过得比主子还滋润,难怪说没钱让主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