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嘻笑道,“都说勤王爷铁骨柔肠,最是怜惜美人……”
赵畅拿起盘中的一颗花生米向任子俊的脑袋砸去,嘴里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王就是黑灯瞎火戴玄镜,也不可能怜惜那个女人。再胡说,就滚出去。”
韩莞又是一阵气紧。虽然她知道自己跟赵畅身份如云泥,不会有任何私人情感交集,但这样被采脸,还是非常不痛快,对赵畅的好印象也大打了折扣。还有另几个爱议论女人的碎嘴男人,这些男八婆嘴太坏了。
几人又说笑一阵,酒阑人散。
赵畅去了外书房,韩莞驾着无形的汽车空间一路尾随。
赵畅进屋坐下,太监郑英奉上一杯茶,躬身笑道,“王爷,戚运来了多时,他说有要事向王爷禀报。”
“哦,让他进来。”
戚运从厢房来到上房,躬身说道,“禀王爷,今天白天奴才才知道,三羊村别院的邻居,正是谢世子析产别居的谢二奶奶。”
赵畅惊得茶水都溢出几滴,放下茶碗说道,“那个院子是韩莞的家?”
戚运的腰躬得更低了,说道,“是的,今天晌午奴才还去她家吃了晌饭。谢二奶奶好像特别抗拒别人这样叫她,还让奴才叫她‘韩娘子’,村里的乡民都是这样称呼她。两个哥儿今天也上学了,在宜安村方家私塾。听村人说,那两个哥儿极是聪明,又会打架,连十几岁的半大小子都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