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心里气愤,也没表现出来。
这边吃完饭,勤王那边的客人还在吃,两个小姑娘跟几个孩子玩得欢不想过去,韩莞等人就在包间里闲话。
中途,韩莞带着黄娟出去上净房。这里的净房分男女,各三个,还熏了香。用完,杂工就马上换新马桶。
韩莞上楼的时候,遇到一家吃完饭的人家下楼。
她低头错身而过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咦,韩五妹妹。”
韩莞抬头望去,一个年轻少妇在叫她。长相面熟,韩莞不记得她是谁。
她只得冲那人笑了笑,含糊说道,“好巧,你也来用餐?”
那人刚想说话,一个中年妇人开口了,“老三媳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每个人都能亲近。”看了韩莞一眼,又冷哼道,“丢了那么大的脸,还好意思出来招摇。”
那个年轻少妇被训斥红了脸,赶紧低头不敢言语。
那群人都鄙视地看了韩莞一眼,目不斜视地下楼。
韩莞愣了一下,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待见她可以无视,但这样做就是恶心人了。
原主的名声在京城极其不好,大老太太的女婿李家和娘家包家、武勤侯府在许多场合帮韩莞解释过,但许多人不信。
除了极少数人知道韩莞是这个酒楼的大股东,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韩莞怕影响酒楼生意,强忍住怒气没有还击。看来,她想在京城把生意做大做强,有尊严地立于人前,还有许多要事做。
正好有一个小二路过,韩莞问他那家人是谁。这个仇现在不报,以后找机会报。
小二说道,“那是左大营孙统领的家眷,那位夫人是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