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道,“无大事,春叔回屋歇着吧。”
春大叔只得走了。
贺婶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一锅鸡蛋疙瘩汤,又热了几个晚上烙的饼端进上房。
吃完饭,韩莞和贺婶给两只虎洗澡。
两个小子出了很多汗,头发几乎打湿了。还好头皮虽然有淤青,但没破皮儿,给他们洗了头。
脖子以下的伤比脖子以上厉害多了,小胖身子上青青紫紫,还有两个被簪子戳的小洞。屁股以下用水洗,上半身只能用湿布擦。
贺婶叹道,“天,谁这么狠心,把孩子打成这样。”
韩莞也心疼的要命,轻轻给他们洗完擦完,又重新擦了酒精和药膏。
两只虎还满不在乎地说,“娘亲莫心痛,儿子是男人,这点小伤不打紧……”
韩莞一人戳了他们小脑袋一下,说道,“这几天都跟娘亲一起睡。”
若遇到突发事件,也方便把他们带进空间。
因为这个福利,两只虎没心没肺地笑的欢,忍着屁股上的痛爬上娘亲的床。不敢躺着,而是趴着睡。
韩莞洗了头和澡,又让贺婶帮着擦背上的伤。她也伤的不轻,擦酒精的时候痛得直吸气。
或许是太过劳累,头发还没全干的两只虎已经酣然入眠。
透过纱帐,韩莞望着窗外那勾残月,久久不能入睡,打架的场景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