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宗录的声音,“……不管怎么说,一嫁从夫,再嫁从己,爹都不能插手我姐的婚事。他们绕过我姐和我们单独找爹,就是看中我姐手上的玻璃股分,想偷偷跟爹把亲事定下。”
韩泊深的声音,“你、你、你这是在害你姐,你就忍心让她狐老一生?不能说莞丫头有钱就不嫁人,那么多的商户女还不是都嫁了人。孙家是侯门,后生又是嫡子,只有一个庶女,条件很好……”
江氏的声音,“老爷,我也觉得不妥。孙家看中的是莞丫头的钱财,嫁进这样的人家,女人是要受苦的。再说了,他们把老爷灌醉,急急交换信物,就是没安好心。”
老太太的声音,“不管是谁,咱们都不能私自给莞丫头作主。莞丫头当初也说过,她不想再嫁人,只想余生守着儿子过。你这样不管不顾定下,多伤她的心。”
韩泊深的声音,“莞丫头太、太、太年轻,没想那么多。等过些年,人老珠黄,再想找这么好的亲事,就找不到了。让两只虎回国公府,日子比在乡下好过……”
韩宗录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爹,你管不到我姐嫁不嫁人,更管不到两只虎跟谁。赶紧把信物退了,以后不要再跟孙家来往,也不要再插手我姐的亲事。”
韩泊深的声音,“莞丫头的名声已经不好,若再反悔亲事,让孙家拿出去乱说,以后更不好找人家,不如把亲事做下。孙家不错了……”
两只虎搞懂了,姥爷这是要把娘亲强嫁出去,还想把他们撵出去。
太坏了!
他们的娘亲,谁敢动。
两个小人儿一下跳起来,大吼大叫着冲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