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宗录也回来了,几人正在吃晌饭。听说韩莞还没吃,让人加了一副碗筷。
听说韩莞才从卢氏的胡同口回来,老太太冷哼道,“今天天还未亮,她的的孙子就来咱家报丧。还巴望着我让韩家的人去帮着料理后事,怎么敢想。”
按理,卢氏是老太太的庶子媳妇,跟她及后人的关系最近,韩泊述同韩泊深也是同父的亲兄弟。
但是,卢氏害韩莞害的最深,韩泊述居然要把韩宗录送给好男风的人,这两件事令老太太至今也忍不下那口恶气。别说让人去帮忙,连吊唁都不让后人去。
韩泊深不太赞同,劝道,“娘,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这个关键时候不去帮忙或是吊唁,别人要说闲话。”
老太太气得第一次跟他发了脾气,红着眼圈说道,“你还想去帮忙,去吊唁?他们是怎样欺负你亲闺女、欺负你亲儿子的事都忘了?”
韩泊深说道,“娘,那,那不是没有什么事吗,他们还都好好地坐在这儿。大哥一家家破人亡,可怜呢。”
老太太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自己的儿女不可怜,去可怜害你们的人,你脑瓜子里装的是什么?泊深,我不求你有出息,不求你拎得清,但总要分清个最基本的好歹吧……”
韩泊深见老母亲生气了,吓着了,赶紧跪下说道,“娘莫气,儿子错了,再也不敢了。”
见他们母子如此,江氏带着晚辈都下桌退了出去。
其他人是吓的,韩宗录和两只虎是气的,韩莞是看不上那副德性。韩泊深这种烂好人,有时候比某些恶棍还让人恨。
众人都没吃饱。
韩宗录说道,“走,咱们去街口的馆子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