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肚叫适时响起,谢明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韩莞回头对蜜蜡说道,“去跟贺婶说,准备几个下酒菜。”
谢明承又道,“我想吃青椒炒小鸡……”先杀鸡,再做鸡,时间要久些。
韩莞又道,“让贺婶做个青椒炒小鸡。”
蜜蜡答应着去了后院。
谢明承和韩莞去了厅堂,谢吉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没跟进来,韩莞亲自给谢明承倒了一杯茶。
“谢三老爷要调回来了?”她问道。
谢明承道,“嗯,调到定州任知府,九月底前上任。”
定州离京城二百多里路,离孟县不到二百里。快马加鞭大半天能到,坐马车一天半的时间能到。还有水路,到通县坐船一天一夜便可到达。
韩莞心下暗喜。若华氏住去定州,自己不到十几分钟就能到那里,想办法在她家丢样东西。哪怕不在她的身边,夜里也能装成下人靠近她的院子,再把东西尽可能地丢在离她较近的地方,以便监视……
见韩莞眉眼弯弯,粉面连笑,谢明承讲的更卖力了。他念念叨叨,讲了谢国公如何把定州知府弄去别处,如何跟皇上进言,把谢三老爷弄过去……
只要是官场,就有共通的地方,或者说共同的黑幕。韩莞津津有味地听着。她前世虽然不在政府部门,但政界有朋友,或是朋友的朋友,没少听说官场中的事。
谢明承讲完了官场又讲家里,谢老太太如何让谢国公赶紧想办法,和昌如何私下反对,谢国公如何折中想了这个办法。
听到后面韩莞都乐了起来。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家里的矛盾也说得这样眉飞色舞……
酒菜端来,厅堂一桌,耳房一桌谢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