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管谁表演完了,都会收获或多或少的掌声。韩莞以为自己吹得太孬,不知所错地站在那里,眼泪都涌了上来。
片刻之后,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来。
韩苒依然傻立在那里。
谢明承听过这首曲子,是周大娘用胡琴拉的。没想到,用箫吹出来,别有一番韵味和滋味。
韩宗录乐得嘴咧老大,高声提醒道,“妹妹,还傻站在那里作甚?”
韩苒才反应过来,赶紧走回去。
崔夫人激动地说道,“何其有幸,能听到这样的好曲儿。这首曲子有意境,有内容,是对生活的体验,甚至控诉……堪称大家之作,能与‘雁落洞庭’、‘四面楚歌’、‘汉宫秋月’媲美,必会名芳百世。”
李祭酒对韩苒笑道,“韩姑娘演绎得也非常好,把这首曲子的幽怨、辛酸、豁达都表现出来。小小年纪能领悟这里,不简单了。请问韩姑娘,这首曲子出自何人?”
韩苒屈了屈膝,答道,“这首曲儿是西关居士所做。她居住在我大姐家,也是仙姑殿的居士,与青山元君是道友,她们经常在一起论道论琴。我姐姐喜欢那首曲儿,跟西关居士学了,又教与我。”
崔夫人又问,“她还有什么别的曲子?是否最擅吹箫?你见过她吗?”
韩苒摇摇头,“我没见过她,姐姐说她不喜外人打扰,她的其他情况我一无所知。”
这是韩莞让她这么说的。
崔夫人很是遗憾,喃喃道,“是世外高人,当然不喜别人打扰。”
李祭酒又对和昌拱手笑道,“恭贺郡主了,这次花宴能得这么大一个好彩头。”
和昌笑的见牙不见眼,把韩苒拉至身边好夸了一番。夸她的同时,又夸起了她的姐姐韩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