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刀架在北睆脖子上,“给老子再说一遍,我兄弟命值钱,还是你命值钱?”
“我,我,我不值钱,不值钱,兄台何必大动干戈是吧?有话好好说,说。”
“这事儿好解决,要么给老子偿命,要么……一人一万两,自己掂量着。”
“兄,兄弟,我哪来的几万两……您,行行好……”
北睆马上怂了,失去了一根手指的手拼命的摇晃,显得可笑。
“啧,不过狗咬狗。”
“是啊,一个见钱眼开,一个卑鄙无耻。”
两个人在旁边悠然自得的看着,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觉得他最后会怎么离开这里,是眼前这个人送他走,还是衙门送他走?”暝暮笑眯眯的,好像正在看他的未来。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谁让北睆的脖子现在在他手上呢。”
栀婳:这两人的恶趣味真是无法理解,不愧是一对儿。
“他的终点马上要来了。”
“那边的,在做什么?监狱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呵,竟然有人来了,下次再收拾你。”这人一边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一边比兔子还快的溜走了。
北睆快要死了,一想到这个,这具路颜赐的身体,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