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石燃几乎暴起,两步冲到武临渊面前,被副将齐翰拦住。
“桦姨最小的侄女不见了,这是她最疼爱的侄女,你说她此时还安好吗?” 武临渊说话,一直盯着石燃的眼睛。
不见了,最小的侄女。石燃喃喃道,有些语无伦次,只要牵扯到黎亭桦,他怎能淡定。
黎家女儿都在青阳山,青阳山近千年都没出过事。怎么会不见了?
“不见了,和你有关!”武临渊厉声道。
“我? 我没见过黎家的人啊。自从亭桦。”石燃欲言又止,陷入往事的悲伤中。
“石虎,你的表弟。数日前在青阳镇集市,调戏黎家人,并扬言你会在此掳走黎家女儿做妻子,以报当年桦姨拒绝你之仇。”武临渊继续说。
“一派胡言,我怎会娶他人为妻!我石燃今生今世只倾慕亭桦一人! ”
这石燃的关注点是不是有误?
一旁的黎家小厮柳飞也发现石燃此人很不靠谱,当年亭桦小姐没选他,是很明智的选择。
“石虎?他是我表舅的儿子,一直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半年前因为偷矿山的金子,被我逐出石家了。”石燃回过神,说道。
“石虎这兔崽子不是人,不仅偷金子,还偷人,我家二哥的媳妇都给他睡了。呸!见他一次揍一次,别让我见到他!”不知石家哪个仆人在旁边狠狠嘀咕。
习武之人,耳力了得,自然是听在了武临渊的耳朵里。
从他开始问石燃,就一直盯着他眼睛。
那双眼,不似说谎。
看来闹事的石虎只是发泄心头之恨,胡言乱语了一通。这石燃并不知此事。
“老爷,那石虎从小喜欢偷鸡摸狗,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爹在的时候,还能管教些。一年前,他爹去了,石虎就无法无天了。
半年前被您逐出石家后,在我们冶金镇待不下去,听说去了青阳镇。
青阳镇不像咱们镇,男人们除了下地种田,便是上山采药,干的都是轻活。
那石虎体壮力大,在青阳镇惹事都没人敢声张。”一个石家老汉对着石燃说道,看着像是管家。
冶金镇,有矿山,镇上的男人大都从事挖矿的活。
这是力气活,久而久之。这冶金镇的男人个个都壮如牛。
向石燃这样瘦削身材的,很少见。
瘦归瘦,透着衣服也能看到石燃健硕的肌肉,可见平日他也是做惯体力活的。
看来石虎在青阳镇过的如鱼得水,很好,就怕你过的不好,又去别处。
跑了,可就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