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薇勉强朝她扯出一个笑容来:“我家果果从小就特别幸运,她不会出事,我知道。”

那位妇女大概也是谁的妈妈,她眼睛一酸:“是啊,一定不会有事的,小孩子都是上天的宝贝,他们都会好好地待在妈妈的身边,哪儿也不会去。”

手术室里。

那位名声响彻内外的脑科专家手里正夹着一块止血的棉花团,上面浸满了鲜血。

“完了。”

蓝色的手术布下是被薄膜包裹着的脑内组织,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沉重,就连那双被业内频频赞誉的圣手都开始忍不住发抖。

另一位医师也后背发凉,冷汗在手术服里蒸腾再凝结顺着皮肤滑落,是一种无比沉重的煎熬。

“怎、怎么办?”

“缝合吧,出去以后马上召开专家讨论会,给各省的脑科专家发封邮件,大家一起探讨一下。”

红灯熄灭了。

四个人熬到凌晨三四点都一点儿不觉得困,立马站起来冲到门口:

“医生怎么样了。”

“果果她还好吗?”

“冶疗结束了吗?”

“小姐怎么样了?”

两个主冶医生摘下口罩,沉重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