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门清,这丫头鬼精着,肯定不是闲的蛋疼来耍她玩。
简夭夭忍不住偏头咳了声,又咳出了一口血。
她再次咽下去,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我怕疼,天谴有点遭不住,所以就想跟老天爷做个交易,筹码就是你和书生。”
红玫瑰脸色一寒,“你想杀了我们?”
简夭夭又咳了声,生扛了一天,她刚才又做了那么多动作,现在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的她脸色又白了一个度。
她现在被养的娇气,最怕疼,既然老头子不来,那她只能亲自上了。
戚梵借着昏暗光线去看他姐的脸,这才发现她小脸已经比白纸还白,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姐!你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戚梵吓得手都抖了,“那庸医还说你贫血,这特么是贫血吗!”
“你要是不想她死就别动她,”红玫瑰忽然嗤笑一声,“你姐现在还生不如死着呢,刚才她活蹦乱跳的我没发现,没想到你姐明知道会有天谴还当刺头,非得逆天行事,啧啧,是条汉子啊。”
她说的什么戚梵不懂,但却还是缩回了手。
“我没事,”简夭夭不悦的看了红玫瑰一眼,“你吓他干什么?”
“还护崽子啊,行行,你说吧,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天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抵消的。”
“你们想不想出去?”
俩鬼一愣。
“我如果说有办法把你们弄出去你们配不配合?”
“你真有这么好?”书生警惕心还是有的,“这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处,你都这样了……”
话到嘴边又被戚梵瞪了回去,奚青言换了个说法,“你也知道那道士的下场,你就不怕?”
“怕什么,他那是学艺不精,能和你们爸爸比?再说你们以为老天爷就喜欢养着你们这群缚地灵?”
“鬼不能投胎就没有利用价值,人家孤魂野鬼还能为地府事业搬砖做贡献,而你们呢?”
“缚地灵就是吃白饭的,一只鬼还占用面积如此大的土地,其余的鬼不能住也就罢了,经过这里的时候还得绕道走,就连鬼差出来抓人的时候都要避着你们,多走了多少弯路?效率得有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