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想毁了调香师,不必压榨,也不必迫害。
死刑多么难操作,多么不够“仁慈”,多么不够“宽宏大量”。
只要让调香师失去嗅觉就可以了,他自己就会疯,何必费心再去对付?
被禁赛的调香师,没有一个能再次回到赛场。因为在生不如死的几年禁赛期里,能活着挺过来的调香师,不到百分之一。
挺过来,也是疯疯癫癫的废人了。
拿试管的勇气都没有,调什么香?比什么赛?
谁都想他废掉。
但那些人,终究不知道,他能对自己狠到什么地步。
而五年后的今天,他的禁赛期将彻底结束,植入脑中的剥夺嗅觉的禁锢,也会自动消失。
他坐在人群中,等着一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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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发生在这刹那瞬间。
上一次的呼吸还是如往常一样,而下一次的呼吸,漫天盖地的信息涌进脑海一般,所有气味扑面而来。
他好像中了暑,发昏,仿佛会厥过去。
有一秒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也是一片虚无。
在虚无中,一切感觉失去了作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