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爷四处打量,找不到一点妇人刚刚来过的痕迹。
难道是个梦?
于老爷抹着头上的冷汗,疑惑重重。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
那个妇人给他的触感那么真实,揪着他的衣物时,连带着指甲掐着他的皮肉,疼痛感也是有的。
不是说,梦中的人感觉不到疼吗?那就不是梦了。
妇人曾是他家的一个丫鬟,长得颇有些姿色。
他一见她,眼就移不开,却因为乔氏善妒,一直未敢碰她。
两年前,他喝多了酒,一时酒壮怂人胆,要了她。
妇人并未多挣扎,半推半就的,就成了好事。
哪想到,就那一回,她竟然怀上了孩子。
遮遮掩掩,一直到七八个月,掩盖不住了,她才提出要给做妾。
乔氏从不肯让他纳妾,又岂能允许别人给他生下孩子?
她令人将妇人打断了腿,关在柴房里。
不让大夫看诊,不给吃喝,竟是要生生地折磨死她。
于老爷本来对她也没多少感情,便没去搭理,任她号哭,一直到死。
这事本是后宅事,却被家里的下人传了出去。
一个签了死契的丫鬟,本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谁想,他一朝失势,连这件事也被人翻了出来。
为此,他赔了那妇人的父母几十两的银子呢。
如今,她竟是还不肯放过他,从地府里爬出来找他算账了?
一连三天,那妇人都领着孩子来找于老爷。
不管他躲在哪个屋里,她都能找到,满屋里爬着要拉他走。
于老爷只能满屋转圈,躲着她。
好在,她每每呆到三更就走。
第四天,妇人似乎失去了耐心,直接下达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