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怨气不怨气的,你就是又想骗人!”
又有人开始挑事,孙家大媳妇和王家二媳妇首当其冲,她们没了郎君,气都往池鱼身上撒。
李大姐和绣娘倒是明事理,“你们既然相信村里的诅咒,也看到池姑娘救活我家柱子,为什么不能信到底呢?”
“啧,闭嘴,吵死了!”池鱼发现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菜市场一样的争吵都是难以避免的。
而且除了聒噪以外,她们得不出任何结论。
“你,你,你们俩,胖大姐,李大姐,跟我一块去。”池鱼纤细白嫩的手指点了几个人,就往外走,“其余不想死的,就别跟过来。”
少年听到池鱼叫他们,眼前一亮,“诶!少爷,走走走!等等我们啊!”
“池鱼,你居然会玄术,是不是会算命啊?你能算出我的名字吗?”少年的桃花眼里带着笑意,嘴里吧啦说个不停,却还记得给不爱说话的少年把挡着路的树枝拿开。
“张福,赵来。”池鱼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不爱说话的少年,很少看到一个人的命理,福分和挫折恰到好处。
赵来听完,“真厉害,那王铁树他们是怎么死的,能算出来吗?”
池鱼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伸手捏捏他俊朗的脸,“想套我话?还是省省吧!”
赵来吃痛地揉揉自己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张福,“少爷,他欺负我……”
“活该!”
“少爷!”
张福幸灾乐祸地勾勾嘴角,赵来太可爱了,总想让人逗逗他。
赵来就要扑过去,张福推推他,“别闹,到了。”
池鱼让他们站在离阵法十米开外的地方,自己走过去,上次压制阵法的符篆效果不错。
她蹲下来,捻了捻地上的泥,意念渗入紫檀木戒的空间,“滚滚,此阵可有解法?”
滚滚还在用猫爪不太灵活地翻着池鱼从已经解开封印的书柜里搬出来的书,“有是有,但是最里面的阵需要设阵之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