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那支钢笔,是他的吧。
她想着一切可能会跟他有关系的事情,那支钢笔,那些莫名其妙的花,那场学妹莫名其妙的加油,那对无缘无故出现的袖扣,那个将她送到临市又送到衡南的司机。
一切奇怪的事,都是从那天早上在致远楼撞到他后而开始,所以,一切都是他做的局吗。
郑雨薇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样去面对燕回突如其来的身份上的转变,从一个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成功人士,忽然变成了小时候被她救过的那个大哥哥。
她太久不说话,燕回便开了口:“我之所以现在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
他还没说完,忽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响起,郑雨薇吓得手一抖,也顾不上他要说些什么,直接将电话挂断。
这样的敲门声只可能是池惟,她刚刚将门反锁了,池惟打不开她的房门时就会这么急躁地敲门。
“等等!”郑雨薇扯着颤抖的嗓子应了一声,胡乱地将那个手机关了机,随后扯了条浴巾裹上,又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这才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
门一打开,一股酒气迎面而来,池惟的声音里满是不满。
“我在洗澡,你喝酒了?”郑雨薇打量着他的神色,看起来好像喝得还不少。
“嗯。”池惟一手撑着她的门框,一手就直接要伸过来揽住她,“妈刚刚说她心情不好,让我陪她喝会儿酒,我就喝了几杯。”
几杯?
郑雨薇眉头微蹙,池惟的酒量虽然还算不上多好,但也不至于喝了几杯就成这样。
肩膀上他伸过来的手很是滚烫,郑雨薇躲了躲,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握紧。
怎么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