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要帮你。”沈非念傲娇地挑了下眉头。
顾执渊捏了下她的鼻尖,笑说道:“之前诸国会晤的时候,我们对盛朝安排在京中的细作来了一次大起底,为了保证自己人的安全,我的确提前让他们转入隐蔽,或者干脆回来,现在过了这么久,也的确是时候让他们重新活跃起来了。”
沈非念把玩着他当作吊坠挂在腰间的“猎杀时刻”豹子头,“咱们想得是挺好的,但实际安排起来估计不容易,不论是文华公主,还是迟恕国师,那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她把玩顾执渊的豹子,顾执渊就揉搓她的手指,低声自语般,“文华公主好说,迟恕这个人倒真的让人琢磨不透,他行事看似稳妥,但……又透着疯癫。”
“什么?”沈非念不理解这个“疯癫”的意思。
“他血洗襄朝王宫的事,你不知道吗?”
“什么!”
“大概就是有一天他掐指一算,说王宫有污秽之物附着众人身上,一夜屠杀百余人,血染禁宫。”
“什么?!”
“你也有这般惊讶的时候?”
“他看上去,不像能干这种事儿的人啊!”
“那什么样的人看上去,像是能做这种事的?”
“你这样的呗。”
“……”
顾执渊眼神危险,想捶烂沈非念的头。
沈非念赶紧说,“还有我这样的,咱两绝配,天仙配!”
顾执渊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了翘,又赶紧压下去,不能让沈非念太得意了!
“也不知道楚大玮他们回去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沈非念见他的小表情,就知道他不恼了,大着狗胆又开始玩他的豹子。
顾执渊下把抵在沈非念头顶上,眼中是一片了然的神色,口中却只说,“谁知道呢。”
……
襄朝国都沧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