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渊清楚地知道,晏宗文必有后手,滨州之事只是一个开始。
可他到底要做什么,顾执渊目前也无从得知。
或者说,顾执渊有隐约的猜想,但事关重大,仍待证实。
与此同时,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里,晏宗文坐在大树下,望着弯弯的月牙儿,喝着一茶粗茶。
晏翘轻盈落下,单膝跪地:“族长,已经安排下去了。”
“嗯,滨州此时如何了?”
“焦头烂额,但沈澜弦还活着,他们控制住瘟疫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要的只是这点时间罢了,谁在乎他们是死是活?”晏宗文握着茶壶放在膝盖上,“快到冬天了。”
“我自幼长在无水岛,不曾见过冬日。”
“马上就能见着了,你没看过下雪吧?大乾的雪景很有名,我们一路可以多看看。”
“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