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洛阳的贵女会的还不仅仅这样,汉人士族的女郎也就罢了。若是原先鲜卑人家的,骑马射箭无一不精。比起男人也完全不差什么。”
明容小声和她道,“只是可惜我们姊妹几个自小都没怎么学过。就算学了,恐怕也要比别人落上一大截。”
“这没什么。”虞姜安慰明容,“真等到用得上的时候,一会儿就学会了。”
“虞小娘子。宗小娘子”一个贵女见到姊妹俩在说话过来。
虞姜见的人多了,不记得过来的贵女是哪个。倒是明容上前和来人说笑,一副熟络的模样。
人情也就这样,不认得没有半点交情没关系,但面上过得去,给彼此都留足颜面就可以了。
至于深交,除非两家朝堂上有往来,有姻亲,否则也不必费那个功夫。
贵女和两人随便说了两句,然后塞给她们香囊,说是刚刚在山上采的鲜花,味道很香,装了好几个香囊,顺道送她们两个。
人家一番好心,不收说不过去。虞姜明容收下来道谢。贵女和她们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个牵着马的人走过来,马步子虚浮,时不时抬头,想要脱离缰绳的束缚,显得有那么一些暴躁。走到离她们不远的时候,原本勉强还算安静的马嘶鸣,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原本牵着马的人被马这么一带,整个人都被甩出去,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突起的变故引得人惊叫连连,越是精通骑马的人,就越明白发疯了的马有多可怕。就算是驯马人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把发疯的马给拉住,相反这个时候,谁敢去拉,要么是艺高人胆大,要么就是人不想活了,就算把疯马拉住,马发疯的那个力气,也是难以相抗。极有可能马没有被制住,人倒是被活活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