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虞姜看着面前那张脸,“世子?”
面前的人正是刘袤,刘袤做了会稽王,可是没想到形势竟然是一日比一日诡谲。兵乱平息下来没有多久,皇帝就被下面的臣子给篡位了。紧接着他们这些宗室的勤王也被打散,万般无奈只能渡过淮河,到洛阳来。
刘袤和她记忆里的人多少有些不一样了,面容还是年轻的,但是眼底里却透着一股沧桑。
她听说洛阳是来了几个从南朝过来的宗室,但不知道刘袤也在那几个宗室里头。
这个猝不及防的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世子还好?”她习惯叫刘袤世子,一时半会的改不过来。
刘袤露出几分苦笑,“现如今,就算不好,也得好。”
他这话说出来,两人相对无言。
虞姜不知道和刘袤说什么,故人相见,剩下来的只有一片的尴尬和无言以对。
“来了洛阳,性命之忧算是没有了。”虞姜安抚道。
如果不是身家性命都保不住了,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跋山涉水的过来投奔魏国。
刘袤望着她,“你好么?”
许多的话想要说出来,最后只有这一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