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得通了,难怪突然之间生母给他那么一封信,估摸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虞姜和刘袤有过婚约,加上刘袤的行事,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那小子。”慕容显的话语里已经有了森然杀意,“行事从来不管你的死活。”
两人都已经各自嫁娶毫不相干,他还是这么心怀妄想。
慕容显突然没了多少耐心,这种人还是把他弄出个什么事才好。
虞姜听出他话语下的不对劲,“反正我没见他。”
“我知道,你也不会见他。”慕容显见怀里的人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将她抱住了,“睡吧。”
虞姜嗯了一声,她把自己埋到他的怀里,“还是你身上暖和。和火烧一样。”
说着迷迷糊糊的又在他身上揉了一把,颇有些遗憾,“就是硬了点。”
慕容显听了就笑,“我要是不硬,你才该着急。”
这荤话听得虞姜就在他胸口捶,捶得他一把将她抱好了,“别捶了,再捶我真的忍不住了。到时候明天咱们俩都别想起来。”
“混蛋。”她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慕容显哈哈一笑,在她后背上拍拍,“睡吧睡吧。”
她感受到他蠢蠢欲动,他精力可谓无限好,就算是这一年的金戈铁马,也没见到将他的精力耗费太多。
真要是比起来,还是她更吃亏。虞姜闭上眼,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兄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