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显对这话很是受用,笑的和朵花似的。
“没错,我在这里,岳母不必担心。”
皇后母亲整个人瘦的厉害,见到虞姜迟疑了下,给他们见礼,两家算起来是没有彻底撕破脸的仇家,能保持客气已经算是不错了。
她也不敢拐弯抹角,惹得人厌烦,现如今他们家大不如以前,而眼前的这两家还如日中天。
“老妇前来就是想问一句,她和娘子说了什么?”
宗氏好笑问,“这话怎么不是你家郎主亲自来问?”
只见着对面的妇人满是难堪,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皇后自尽,家里战战兢兢,对女儿不敢有半点声音,只有她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才来问一问。
“其实殿下没说什么。”虞姜道,她叹口气,“殿下只是哭。”
眼前已经显露出几分老态的贵妇听后,呜咽了两声,拼命忍住了,道了一句多谢,蹒跚着离开。
“以前想着别人替他们,白给他们一个皇子。现在可好,自家女儿填了进去,外孙到时候也要给后来人抚育,三岁的孩子懂个什么?能没办法记事,只要拦住不见外祖家,养那么十年出来,也认不得人了。”
虞姜笑,“所以给点好脸色也不错,毕竟他们已经让我们看了最大对策笑话了。”
宗氏想了想道了一句也是。
临近年关的时候洛阳城里一片缟素,就算是进宫哭丧的命妇们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慕容显也要去,不过比不上外命妇们那样勤恳,只是走了个过场就好,他回到家里,就有人禀告有客人造访,一看就见到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