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说,你怎么好下定决心保重自己?”虞姜感觉到怀里的头又左右来回的蹭。她一手抱住,男人模样不管长得多好看,总透着一股粗犷,手里的长发多少有些粗粝,和女子的如水青丝完全不同。
“现在虽说转暖了,但是这又不是南边,当风跑出来,要是真受寒了,现在不显,到时候也够你难受。”她一面说着,一面令人取来艾条。
慕容显见到她手持艾条,“你要烫我。”
“驱寒,可以调理身体的。”虞姜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示意他乖乖躺好,“按道理我应该在冬日里给你调理的,但是你那段时间忙。现如今正好,给你调理一下。”
她一面说,一面令人封闭门窗,素屏严严实实的挡在床榻前,免得外面的风漏了进来。
“将衣裳脱了。”
慕容显面上显露出几分羞涩,虞姜却不吃他这一套,两人成婚几年,彼此之间什么样子没见过,胡闹起来,完全不知道节操为何物。
慕容显见她毫无所动,自己解开衣带,把身上的衣物给扒拉了。虞姜手持艾条,艾条的一头被火点了之后,被她拿在手里,在慕容显的肠胃还有几处穴位上方轻轻扰动。
“你看什么?”虞姜一手牵袖,感觉到慕容显时不时投来的目光。
“我在想,阮阮现在好了些没?”
虞姜嘴里嗯了一声,“我没什么事,”
她看了他一眼,“你还真当我娇弱呢,真娇弱的话,别说跟着你一块东奔西跑,路上就不行了。”
“真的没事?”慕容显还是不相信,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