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显手臂上中了一道流矢,没有伤到要紧的经脉,隆应在沙场上也过了这么些年,对如何应付这些伤势可谓是得心应手。
隆应像模像样的坐下来,竟然还真的动手给他拔箭头。
虞姜下意识的蹙眉,慕容显看向她,见到她想要阻拦,咧嘴一笑,摇了摇头。
原本低头的隆应突然抬头,对上了慕容显还来不及收起来的脸上的笑。
“怎么一下就这么高兴?”隆应略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我坐下的功夫,三郎的心情就好了?”
“可不是,就这点小伤,还能劳烦你亲自给我诊治,这可是我莫大的荣幸。”
这话说给旁人听还差不多,隆应听了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他也不和慕容显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好生的拿烈酒把慕容显伤口周围都洗了下,然后开始拔箭头。隆应下手干净利落,没有半点医者的谨慎,虞姜只听得轻轻的一声,原本钉在皮肉里的肩头被娶了出来,隆应随意把取出的肩头丢到一旁的水盆里,然后拿起调制好的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拔出箭头,原本不见山水的伤口顿时血如泉涌。
药粉是止血的,十分珍贵,药粉洒在伤口上,鲜血不多时就凝结住,原本出血的架势也止住了。
伤口周围开始已经被隆应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拿过干净的布条给他包扎上。
“这段时日,你不要用这条胳膊,不要碰水。还有……”隆应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暼过虞姜,“不要碰女人。”
“要不然伤口虽然眼下还不够重,到时候也要被你弄得加重不可。”
这话当众说出来,在场的人有意无意的暼了这三人一眼,然后规矩低头不敢再有什么别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