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回洛阳见到她,我都要快忘记这个人了。”
明容一愣突然笑了,“说起来也是,如今是反过来了,你们不同往日,她如何也没有太大关系。”
她话语一转,“不过我是记得她当初如何嚣张跋扈,不将人放在眼里的。阮阮你人好,不去和她计较这些,但是我却是记得的。”
“要么就别做,做了就别怪人急着。现如今我没对她踩一脚,就已经是心胸宽广。阮阮信不信,就算我真的给她难堪了,旁人可没有给她出头,也没有人说我如何?”
虞姜握住她的手,“那就去,记得多弄几次。”
明容这话只是说说出出气,也不是真的要如何。虞姜要她去,她反而不动了,“才不去呢,现在看着她那样子,和她多说几句话都费劲。”
明容和虞姜坐一辆车回去,虞姜让车夫先送明容回去,到了府门口见着元贺在门口等着,元贺见到妻子从虞姜的车上下来,对虞姜拱手作揖,连声说辛苦。
明容很看不上他这话,“我和阮阮一块长大,自小就在一起,彼此早就照料习惯的,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又回头和虞姜道,“过两日阮阮到我家来,要是不方便,我带着家里的孩子去找你。”
虞姜自然道好,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虞姜离开,元贺回头看妻子,“日后若是得空,可以多多到元城公夫人那里走动。”
他这条命,算是亏了那位连襟。连襟看着炙手可热,他难免有些心思,只是自己手里暂时没有什么能拿得手来攀附上,只能叫妻子去走走别的门路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