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经都背了一下午,再加上一篇论语……
夏文宣心里向着自己父亲,不服谢桓,却又不敢不听谢桓的,委屈的都快哭了,可怜兮兮的朝陶妧求助:“母亲,这个叔叔怎么这么坏?他什么时候走啊?”
陶妧看了谢桓一眼:“等他伤好了吧。”
“那他什么时候伤好呢!”
“那……这个要大夫说了算。”
陶妧生怕这俩人又拌嘴,及时转移话题道:“今天让人新炒了瓜子,母亲剥给你吃?”
“谢谢母亲!”
这个时候,外面正在下雨,谢桓躺在床上看书,于是陶妧就坐在屋里给夏文宣剥瓜子。
谢桓不经意间会瞥向陶妧恬静的脸上,如此温柔的她,如果当初她没有喝绝育汤,如果当初他们没有和离,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珍惜她,或许他们现在也是差不多这样吧。
他们会有个自己的孩子,整日里粘着她。
他会抽空教教孩子读书之类。
不知道是气氛使然,还是心中遗憾,谢桓看夏文宣都顺眼了许多。
兴致起来,又教了夏文宣论语。
夏文宣郁闷的盯着陶妧剥瓜子,在家盯着父亲严肃的样子就很怕,原来还有人比父亲更可怕。
陶妧剥瓜子一刻钟,夏文宣吃瓜子一秒钟。
如此循环了几次,陶妧胳膊也酸了,“今天吃的很多了,明天母亲再给你剥好不好?”
夏文宣似乎从未吃过瓜子一般,有些上瘾:“可是母亲,我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