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固执道:“你我拜过堂,就是夫妻。”

陶妧:“……”

当初还没和离的时候,也没听见他承认过一次。

现在和离这么久,所以他来是讨论是不是夫妻的吗?

“谢大人现在说这些,陶妧不明白。”

谢桓道:“夏子元不适合你,我是担心你嫁过去后受委屈。”

陶妧:“……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比嫁给你们谢家更委屈的事?”

陶妧对着谢桓一脸愧疚欲言又止的神色,打断道:“陶妧心里有数,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劳烦谢大人提醒。”

她看着很是客气,句句挑不出什么错,却每一句话把他们之间仅有的联系撇的干干净净。

谢桓看着昔日温柔讨好,今日冷漠疏离的面孔,心里却是窒息的痛。

陶妧,你真的是软弱吗?

越是这样,谢桓越觉得她表面的顺从下,骨子里都是抗拒与倔强。

空气沉默了半晌,许是空气太沉闷,俩人突然不约而同的开口道:

“我当初并不想和你合理……”

“你买了簪子,是有意中人了吗……”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陶妧默契的问完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谢桓的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