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又忘了大夫的叮嘱了,你不能吹风着凉的。”

小红从屋里出来,用披风将陶妧包裹了一个严实。

“本来想一个人看看夜景,让你担心了。”

小红一边系蝴蝶结一边道:“小姐,你是不是因为夏大人,心里不舒服?”

“你都看出来我不舒服了,那看来,我表现的很明显了。”

“夏大人心疼他儿子,怎么不知道顾虑您呢,他以前对您多好啊,现在您和文宣熟了之后,每天开口就是文宣的……您是要嫁给他过日子的,又不是嫁给他给他养儿子的,他怎么能这样对您?”

“谢桓说,但凡男人有点良心,很少会因为美色而忽略自己儿子的。”

这些天,夏子元的所作所为,就连送陶妧一盒脂粉,都是去给夏文宣买糖葫芦时顺道买的。

别说陶妧不舒服,就连小红都快看不下去了,“可他忽略了您啊,而且忽略的也太过分了,您又不是夏文宣生母,您凭什么牺牲自己这么多,而且……您也不会感觉到幸福啊。”

要是生母还行,那毕竟是俩人的结晶,夏子元对夏文宣越好就代表越爱这个家。

可是陶妧终归是他们父子俩以外的外人,不管相处的再好,那也是外人。

“这就是继母和生母的区别了,我没办法将文宣视如己出,纵使我再善于隐忍,也没办法让自己真的高兴起来,谢桓说的还真一点都没错。”

小红骤然听到谢桓俩字,忍不住问:“您觉得谢大人好了?”

“你是想谢大夫人了?”

陶妧冷不丁一句话,小红打了个冷战,立刻闭嘴了。

好不容易从那地方出来,刚过几天清闲日子,谁会想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