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婚之前不洗澡啊!他们再是庄户人家也懂这个道理,小姐您放心吧!”
柳香凝提前让蒲儿等在门口看着孟大进来,吩咐她一定要看看孟大长得如何,干不干净,有没有洗澡再进来,结果蒲儿倒是看到这孟大长得还算中等,一表人才,只是皮肤略黑了一些,她说给柳香凝听,柳香凝还算难过中带了点欣慰,总算能看。
只是,等到了后半夜,也没见孟大进来,等让蒲儿去找的时候,发现孟大在柴房睡着了。
柳香凝听了不禁恼火:“他什么意思,我又没不让他进来,他睡柴房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第一个新婚之夜,就要空等吗?空等那个种田的粗人?
这让她颜面何在?
蒲儿赶紧安慰道:“兴许是喝醉了,走错了房间呢?”
柳香凝差点要吐唾沫骂人:“你真当我傻!他们孟家就三间屋子,还能走错房间?分明是他不愿意进来!我不嫌弃他,他竟然还敢嫌弃我!”
“小姐,您别生气,时间不早了,您先睡,等明天我打听打听,看看是怎么回事?”
蒲儿好说歹说,柳香凝终于上炕睡觉了。
这床不如被褥软绵绵的暖和,可是床硌的她难以安眠,翻来覆去没睡着,鼻尖都是草席味道。
越睡不着就越想起孟家寒碜,孟大还敢晾着她,就像把孟大皮扒了!
其实,陶妧今晚也没闲着,她第一天给人家养儿子,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
好在奶娘在这里,她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哄了孩子,还被谢桓拉着在窗边赏了半个时辰雪,才去入睡。
如果说,以前,她觉得谢桓不可能看上她,那么现在,她可以肯定,谢桓好像是对她有哪方面的意思。
以前,她喜欢他的时候,他爱答不理,如今风水轮流转,她也没想着便宜谢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