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渊想到他早上恋恋不舍的从儿媳妇房里出来,难道是太担心儿媳妇了?
孩子有良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谢承渊见他把手收了回去,好像还有点怕他的样子,也没再继续训斥,闭眼继续打盹了。
陶妧不能抠东西,只能攥着拳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松坦一些,好不容易等到了宫门口,她刚要跟着谢承渊一起进去,谢承渊见到了远处吏部刘侍郎,对陶妧道:“我去跟刘大人打声招呼,你要一起吗?”
陶妧想到谢桓交代的,最好不要说太多,以免被人看出端倪,摇了摇头。
谢承渊:“……”
不就媳妇吃东西过敏吗?
以前,喝绝育汤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进宫面圣,耷拉着脑袋给谁看?
“天子脚下,你给我收收心!”
陶妧站在偌大的宫门外,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没听清楚谢承渊说的是什么,身边就没人了。
她不认识路,只能跟着一群人先进去了。
跟着人走,总是没错的。
天子脚下,皇权威严,光是走在红墙绿瓦内,陶妧都有些不敢抬头,只敢跟着别人脚后跟往前挪步。
这时,一个侍卫见她走到了宦官后面,耷拉着脑袋东张西望的,似乎不想让人看见,“此人有异,兄弟们,打起精神。”
侍卫刚要拔刀,只见远处的陶妧摸了摸旁边的狮子,就继续往前走了。
侍卫:“……”
怎么说呢,不像做贼,倒像是第一天进宫,而是还是想进后宫……
侍卫刚要上去阻拦,被一个掌事公公给拦住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