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
他不过说了句往前线拨军饷,今日谢桓和萧正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带着满朝文武百官反对他,再说下去,就是公然叫板了……
宁王瞪了地上趴地像鹌鹑一样的‘陶妧’一眼,咬了咬牙:“臣……也不知道。”
“好,既然都不知道,那朕来告诉你们,我朝国库虽然充盈,但每月送一次军饷未免劳师动众,若送到沙场战士手里还好,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半路截胡,那便是后患无穷!粮草不够,朕自然会派人送,绝不耽误军机,其他人还有和话要说?”
众人:“臣无话可说。”
直到皇上身边的总领太监喊了句:“退朝!”
于是,陶妧跪在地上,和大臣一起送走了昭德帝,都没有起身。
众人准备回家时,谢承渊见谢桓还在地上跪着,特意走到跟前喊了声:“桓儿?”
陶妧听见有人叫她,这才抬头看了谢承渊一眼:“父亲,儿子刚才没闯祸吧?”
此时,陶妧脸上一脸木然,仿佛受了惊吓的样子,谢承渊没觉得陶妧是后怕,而是觉得在怕他,都怪他前几日太严肃了,大理寺少卿就少卿吧,好歹儿子这么年轻就是正四品官,比他可强多了,他也不该训斥的儿子上朝连话都不敢说,安慰道:“没有,你说的正合为父心意!”
这孩子锋芒太盛,现在整个朝堂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刚才,皇上问话的时候,他生怕儿子得罪人,没想到他一个字没说,还把事情给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