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媚儿盯着他愤怒的眼神,只当是在维护陶妧,气急败坏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打小就与男人有肌肤之亲……”

“我夫人自嫁进我们谢家,恪守妇道,孝敬公婆,连大门都不迈一步,何来私情?冯小娘,你知道凭空污蔑我夫人,是什么罪吗!”

冯媚儿也顾不上称谓了,急不可耐的解释道:“我说的是她嫁进谢家之前就与男人有肌肤……”

连话都听不明白,怎么当官的?

怪不得看上陶妧那种连个脾气都没有的温吞女子!

“是吗,冯小娘,这事到底是你懂,还是我懂?我的夫人岂容你污蔑!”

谢桓陡然看向陶妧:“……”

这话连他都说不出口,她是怎么说出来的?

脑海中向来唯唯诺诺,害羞谨慎的陶妧,突然与眼前的人无法重叠了。

冯媚儿一听到有人给她扣罪名,“谁污蔑她了!天生淫荡缺少管教否则他父亲何至于这么厌恶她……”

话音刚落,冯媚儿被陶妧再次打了个措不及防,“你!”

陶妧打断道:“你说谁缺少管教!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缺少管教!我告诉你,这个世上谁都可以说她缺少管教,就是你没这个资格!像你这种青天白日勾引有夫之妇,自甘下贱挺着肚子登门为妾的女人,也有脸说我夫人缺管少教!”

陶妧借着谢桓的身份,使出浑身力气,一把将冯媚儿推到了母亲陶云氏的墓前,“你也不下去问问陶夫人,你配不配!”

谢桓曾好奇过陶妧哭是什么样子,却是第一次见陶妧有发火的时候,也许曾经是真的怕了吧,陶妧对视冯媚儿的时候,腿都有些颤抖,眼神却是无比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