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只抓住了前半句:“你把这个叫做爱?”

柳香凝理直气壮道:“爱如何,不爱又如何,我从小在官家长大,和那些官家小姐没什么区别,我本就是最适合他的女人!而你,根本适应不了的这里的生活,明明你才不是一家人,非要硬闯进来!”

原来,她觉得教养配得上他的官衔,就是爱。

她正天恨不得跪在他面前,最后成了他自作多情。

谢桓觉得有些讽刺,他还真被谢承渊说对了,他还不如谢承渊嘴里的那点官声。

这时,谢梁氏在里面已经醒了,咳嗽了两声。

谢桓心里已经千疮百孔,想到大夫临走之前交代,把桌子上的药端起来想给谢梁氏送去,刚走到床前,突然被柳香凝抢了过去,一把将他推开,挡在前面道:“姨母,你醒了,我喂你喝药。”

说完,还在嘴边吹了吹。

这时,柳香凝摇身一变,又成了谢梁氏跟前殷勤体特的外甥女。

谢桓:“……”

谢梁氏体内余毒未清,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头昏脑涨,不知道喝过什么,嗓子眼里都是腥气,有些想作呕:“我这是……”

“您吃了有毒的南瓜糕。”说到这里,柳香凝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桓一眼,“已经没事了,大夫说,中毒不深,所幸没有性命之忧,不然,我可真要担心死了,您怎么能随便吃旁人给您送来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