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桌子上摆了两份饭菜,一坛子酒。
陶妧盯着谢桓一杯又一杯,“原来你也是个靠借酒消愁的人,我还以为你看起来很厉害,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呢。”
谢桓握着酒杯,打量着对面的他自己,就知道他现在是女人,一副就你的身份,我还能在这身体里掀什么波浪的表情,“那我出去骑马去?”
陶妧赶紧又给她倒了一杯:“别,你还是喝酒吧,你这样作下去,我怕没几天,咱们还没找到办法换回来,我就被你母亲打死了。”
谢桓接过陶妧倒满的酒,又喝了一杯。
后半夜,陶妧刚吃完饭,就看见谢桓喝了大半坛子,忍不住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别不说话呀,我看着你喝酒都快看睡着了。”
“……”
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陶妧索性站了起来:“不说话,那我先回去睡了。”
没时间陪他熬夜,屋里还有律法没背呢。
“陶妧。”
谢桓想拽住人,结果对上了一张自己的脸,刚把人拉住就松开了,一副赶紧滚的表情,把头扭了回去:“早点睡吧。”
陶妧也觉得莫名其妙,刚走了两步,意识到他好像还清醒着,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没说,于是顺便问道:“哎,对了,我再问你个问题。”她把桌子上的律法给他搂了一眼,“你看看这句是什么意思,我一会儿回去还要背,后天就要出去办案了。”
这一碗,陶妧在谢桓的嫌弃中,俩人闹闹腾腾的就睡着了。
到了,陶妧也没想起来,她怎么没走?
都怪谢桓拽着她,说东说西,本来一句话的事,非被他扯出了长篇大论!
第二天,俩人睁眼后,各自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心里默默地问了对方以及自己一个问题:
“你平时怎么洗澡的?”
“你平时怎么洗澡的?”
然后,不约而同的回过头,下床该干嘛干嘛了。
还能怎么洗,都是自己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