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偷偷看了眼荀欢,见她没什么表示,便行了个礼,挨个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鹤郎君好大的本事,”荀欢阴阳怪气起来,“我的侍女都被你管教的服服帖帖的,见了你便都听你的话,连我这个长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何长暄没接话,沉默地帮她夹菜。
荀欢嫌弃地把他夹的菜拨到一边,只吃自己的。
他无奈地放下筷子,温声哄她:“诱诱,昨晚是我错了。”
她面色平静道:“错在哪里?”
他顿了一会儿才道:“最大的错便是不该主动提起陪你就寝的承诺。”
“才不是!”荀欢马上打断他,“是你不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他眼眸微眯:“什么东西?”
荀欢卡了壳,她放下筷子,再次嫌弃道:“不许说了,饭都要吃不下了。”
何长暄便没再提,他等着她用了膳,两人一起出了门。
要坐轿子了,荀欢正要弯腰进去,想了想道:“你不许上来。”
他便乖乖地站在一旁。
还算听话,荀欢哼了一声,坐在柔软舒适的轿中掀开帘子,好整以暇地看他走路。
不过他走路也挺拔如竹,步步生风,总能与轿子保持平行,让荀欢看见他。
荀欢笑眯眯道:“累不累呀?”
何长暄低声说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