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暄闻言也没反驳,慢条斯理地将手收回去。
荀欢睁开眼睛,神色迷茫地望着他。
他好心提醒:“你没有叫我的名字。”
荀欢张了张口,神情中浮现一丝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叫了一声,声如蚊呐。
“乖诱诱。”
荀欢的声音很快变得不成调,也不知是想真心同意还是假意拒绝。
不过一切都变得不重要,荀欢微微眯着眼睛,轻轻真心实意道:“长暄。”
何长暄一怔。
结束的时候,荀欢朦朦胧胧地想起《西厢记》中的几个几个词,原本她不太明白,只模模糊糊地懂一些,如今一切都已明了。
露滴牡丹开。
而赵承简送的耳铛,早已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昏昏沉沉中,荀欢听见他伏在她耳边说话,只是声音时远时近,听不真切。
荀欢困得要命,只听见了“诱诱”两个字,便随意应了一声。
却不知他说的是。
“诱诱,你是否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欢喜。”
哪怕他们已经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他的心中也始终压着一块名为“单相思”的大石头。
先动心的人注定背负更多,可他甘之如饴。
何长暄拂过她散乱的鬓发,将她的衣裳拢好,遮住锁骨上的痕迹。
次日一早,荀欢睡意沉沉,却被身边的人亲的不得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