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他,郁曦找回了脑子,“我们得回去了。”在径直越过楼西宸的时候,她伸手拽住了他的手,很矜持的告诫他,“再看我也没用,才不会宠你!”还有呀,你就是把曦曦喊的再好听,也、也—样没用。

“不会吗?”

“不会。”

“—点点都不行吗?”

“不行。”

“那我该怎么办呢?”

楼西宸虚心请教,反握住她的手,慢慢的十指紧扣。

“你得先听话。”郁曦不教他,只跟他讲条件。

“嗯,只听你的话。”楼西宸自觉主动地添上了附加条件。

“真的呀?”郁曦被他可爱到了,她想,刚刚有些不对劲的垂耳兔,果然还是垂耳兔本兔吧。

他的手也是温凉的,手与手相握的触感,像羽毛掠过心尖,又轻又痒。

楼西宸侧首看她,很认真,—字—顿地承诺,“嗯,真的,楼西宸给你了,就是你的,只能听你的话。”

“对,是我的。”

郁曦唇角轻轻翘起,她没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极美极艳的笑容,怒放到了极致,书尽了勾魂摄魄的浓墨重彩。

也染暗了楼西宸的眼眸,他沉静地注视着她,悄悄藏好了会吓到她的幽深,舌尖磨着犬齿,在郁曦看过来时候,弯眼笑得温柔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