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哄着吃醋的楼西宸,他越沉默,郁曦就越心惊胆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提,他又不是真的垂耳兔先生。
“好不讲道理的。”回到家,趁着楼西宸去客厅倒水的功夫,郁曦悄声咕哝了一句。
“嗯?”
“楼西宸,我只喜欢你呀。”郁曦一个激灵,当即扔了节操,软着嗓音,甜甜地表白。
“……嗯,再说一遍。”
楼西宸就真想不讲道理了。
把倒好一杯温水递给郁曦,他克制着,垂眸看她,弯了弯唇,她是少见的一副乖乖巧巧的怂样儿,招惹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心底因苦毒的嫉妒欲,而疯狂躁动的恐怖又病态的怪物了。
郁曦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鸦羽似的眼睫一抬一落,眼波流转,还复垂眸,半晌,她红了耳朵,很有气势地喊,“楼西宸,我只爱你。”
“曦曦,我也爱你,只爱你。”
楼西宸将心底的怪物重新囚困,他不想让郁曦害怕他,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会做,再等等,他就能秋后算账了。
“亲一下。”
郁曦有些得意,又有些美滋滋的,拽着他弯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终于哄好了楼西宸,她还挺有……成就感的。
哎呀。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不是么,她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
过年了要除旧迎新,郁曦和楼西宸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也就无事可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