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慌慌忙忙的请了大夫。
因为做工的绣娘还有其他女子会在傍晚的时间就离开这里,彭月至因为自己还算是个家奴,身边也并没有婢女伺候,所以只好他亲身上阵拿了帕子为他的东家擦鼻血。
鼻血流到了下巴,流到了喉结,他认认真真地都擦拭了一番。很快帕子上就浸湿了血,他又拿了一条干净的再次擦拭。
然而擦着擦着,不对劲的感觉就出现了。就在少年的脖间,有一处皮肤赫然地翘了起来。
彭月至的动作僵住,呼吸一滞,朝那处伸出了手,很轻易的,揭下来一个鼓鼓的东西。
而,少年原本应该长喉结的地方,光滑细腻…平坦。
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下一刻,他将手中的帕子伸向少年的眉眼那里。也不过就是擦拭了几下,再看过去,却觉得少年的轮廓柔和了许多,眉目也少了一份男子独有的凌厉。
小公子居然是、居然是女子呀!
“大夫来了,彭掌柜。”没有过很长时间,其他人就带来了一位老大夫。
“稍等,我为公子整理一下仪容。”他声音不慌不忙地开口,将阮夏夏的头发拨了拨,挡在喉结那里,才让大夫进来。
大夫诊脉,倒是很快就得出了结论,“马上就要入冬,天干地燥,人体内的燥气也很足。偏偏这位…公子饮了许多酒,这酒中似乎加了些大补…的东西,又催发了燥气。是以承受不住,火气上涌,才会晕倒流血。等老夫开上几贴清热去火的药喝下去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