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夏溜溜达达准备去一趟国子监,和几位博士交流交流算术,顺便探望阮元年,没想到被段卫骞给叫住了。
“多日未与贤弟一同饮酒了,今日难得我不当值不如饮上两杯,也好让贤弟知晓安庆伯一事早就办的妥当。”段卫骞意味深长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自来熟地拍了拍阮夏夏的肩膀。
如今他与阮夏安交好,安庆伯一事又是他安排的,有些争端迟早会波及到他,还不如早早让大家心里都有个数。
“既然贤兄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阮夏夏猜测怕是段卫骞有事要告知她,脚下一拐二人勾肩搭背地出了宫。
阮家酒楼雅间,阮夏夏让人送来了一桌新奇的席面,看上去颜色鲜亮。
“楼中新制的菜式,段兄不妨尝一尝。”阮夏夏姿态闲适,随耳听着楼下说书人口中的奇闻异事。
段卫骞瞳孔却微微一缩,总觉得昔年那个江南的少年身上多了几分当今陛下的影子,捡了几道菜尝一尝,便不再迟疑,张口道,“威宁侯手下的人去了江南,怕是和你有关,你可知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威宁侯傅征北, 自己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的交集也就是间接促进乔萱儿嫁给他,对他而言算是一件好事吧, 结果他派人跑去江南查自己。
说实话,早朝刚被人针对,此时又听到有人私下要对自己动手, 阮夏夏心里也生出了一股怒火。
她已经很收敛很谨慎了,在京城也就是办几个铺子赚几个银钱, 书斋也只是出了个建议,就连帝后大婚的时候她都没让阮父和阮母到京城来, 甚至瞒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