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然嗯了声,像是在考虑什么,反正半天没说话。
“要不我现在就去问问经纪人,我觉得...应该是可以的。”苏时宛关心地问他,“你们今年收到哪家电视台的跨年邀请了?”
如果都要调动,苏时宛觉得他那边可能比她要难一点,毕竟她是solo歌手,而他还有队友,要跟着一起变动,多少会欠点人情。
不过苏时宛又多虑了,因为ZIP今年本来就在A台跨年,这样的话,如果苏时宛不能去,四组嘉宾其实不是少一组,而是少一个。
苏时宛大概已经能预见到,那时候网上的词条和热评有多恐怖了。
免不了又是被大家质疑营业CP,太假了,之类的话题。
“这样吧,我肯定参加,大家可以放心。”
哪怕是赶场,苏时宛也不想留江时然孤零零一个站在舞台上送新年祝福,那画面想象起来都有点心酸。
江时然淡淡垂下眼,唇轻启,想说又没说。
苏时宛大概能猜到他想说的话,毕竟她从来都不是先斩后奏的性格,不稳妥的事她也不会先行保证,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就只管去和公司还有经纪人交涉就好。
导演和编导们撤出去后,苏时宛把这事跟经纪人说了,但那边还没回。
房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人,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还闪着绿灯,拍摄结束了又没结束。
江时然靠在料理台边,抱着双臂,等一旁的热水烧开,“咖啡要吗?”他撕开一袋速溶,倒进杯里。
苏时宛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笑了声,“你是真不把四条准则放眼里啊。”
水开了,江时然拎着水壶给她倒了杯开水,又给自己泡上半杯咖啡,“不是你说的让我无视?”
“我说让你做你不听,我说你让你无视,你倒是行动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