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接踵而至,江时然压下帽檐,遮住因困顿而无神的眸,不做任何回应。
关于生日会的事,他和苏时宛说过,因为生日会向来都是公司在策划,他全程都没参与,所以这活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就不想她特意赶来,还怪累的。
记者见他一语不发,退而求其次问了其他。
“听说最近ZIP会搬宿舍是吗?”
江时然点头,回应,“有这计划,还在和他们商量。”
“陆风说节目上说你看的新地段租金偏高,但你还是很想搬是吗?”
江时然没再回答,坐上保姆车,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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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周,正值江时然生日前夕。
ZIP搬家的消息被粉丝知道了,他们搬去了富人区那一带的老式小区,大家都在群里讨论ZIP去年肯定挣超多,要不然哪能斥巨资去那里租房住。
但她们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原因其实是这段时间苏时宛新专宣传,通告节目太多,导致她忙得脚不沾地,而江时然窝在宿舍像条咸鱼。
所以他干脆把宿舍搬到她小区,跟她做同栋隔壁单元的邻居。
这片小区安保系数高,狗仔媒体几乎进不来,自他们搬过来,苏时宛就经常光临ZIP宿舍,和其他三位成员关系也变得熟络,后来连开门密码都有了。
不过苏时宛一般都会按门铃,那天晚上江时然过生日,他们都不在,她才第一次潜进宿舍,在江时然卧室等他回来。
她买了蛋糕,准备了礼物,以防万一,和父母提前说好今晚在同学家过夜,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
因为太无聊,苏时宛坐在桌前刷起手机,原以为今晚江时然隆重的庆生会荣登热一,却看见另一条#江时然新歌抄袭#的词条占在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