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好耶!”
查方平和车金凤抢了票子,夺门出去玩了。
“福儿姐,一起去逛逛吗?”王右丞刚进卧室,一条香味混着酸味的长袜摔在他脸上。
“我要用双仙铃修炼《玉蝉心经》,待会再找你去”,小福女换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坐在床榻上打坐说。
王仙儿出门时道:“原来她是怕车金凤看到自己修炼的样子,特意要跟咱们睡一起。哥哥,你真有女人缘,人家姑娘不怕你看。”
“你福儿姐是一心要变强的,可不要打趣她。”
集会大如一个城,他兄妹二人不停地走了半天,也没逛完,期间倒是遇到了几个熟人。
白云飞担着两笼金丝鳝鱼来卖,易依晨给他望风。但他不愿意缴摊位费,被卖鳗鱼饭团的狗妖举报了,二人慌不择路地四处乱窜。
张若虚雇了一群猴妖抬轿子,整支队伍招摇过市,遇到王右丞还扔了几个币来,说是赏他的。
沈苏门则与萧婉云的队伍联谊,搭了帐篷在野炊露营。
东方至信的队伍在卖艺,与螳螂妖打擂,还挂了大大的一个“本届北极岛弟子灵根排名第三”的幌子,想来不是为了赚钱。
姑苏蓉蓉唾沫横飞地与一正道在辩论上古‘契书计数法’的起源。围观的螟虫妖说,已经吵了2个时辰了。
还没逛完,天色已暗。群群萤火虫之妖钻进了琉璃灯,山间明亮如星辰大海。
他兄妹二人逛到赌场,钻进最喜欢的“格斗骰”赌场里。
原本小小的琉璃盅,已被换成一座有三层小楼大小的琉璃塔。红、黄、蓝、靛、紫、绿的六色骰子,亦换由六只颜色的甲壳虫妖扮演。它们身上贴着十七个数字,嗡嗡地飞在琉璃塔壁上,王右丞等一众赌徒立即爆出山呼海啸的呼喊。
甲壳虫们秀了秀自己坚硬的外壳,长满刺的腿和粗如小臂的牙后,便钻进了塔里。
一荷官拍拍手,赌徒周边升起四面赌注绸布。
王右丞立即扔了张一千枚票子,兴奋地喊:“我押‘吞’,赌红豆豆大胜!”
旁边一北极岛赌徒提醒他:“师弟,此时它们全改名了,应该叫‘红虫虫’大胜。”
“红虫虫独占鳌头!”
这一喊,立即有人大吼呛声:“黄虫虫必胜!”“蓝虫虫无敌宇宙!”“绿虫虫钻死它们!”
格斗骰子们还没格斗,赌徒的热情已经被点燃。
荷官跳在琉璃塔上,念诀贴上一张“斗”字符,六只甲壳虫妖立即化作道道闪电拼斗厮杀在一起。
直杀地天昏地暗,血肉横飞,妖壳粉碎、虫腿断裂方才休止。
最后,紫色甲壳虫只剩下一条腿和半截身子爬了出来,头上的数字只剩下个“8”。
押“爪”字的赌徒们嘶吼着庆祝。
王右丞、王仙儿和旁边那人,纷纷卷起袖子,将所有北极币票子都掏了出来,反声大叫:“我们钱多的是,看今天哪个怂娃输光在格斗骰下!”
下一局开始,兄妹二人又铆足劲赌下去。
但他们运气太次,一个多时辰只赢了一局,反输了将近30万北极币。在多次询问荷官,能否以王仙儿做押,换20万北极币来赌,而遭到多次拒绝后,王右丞才灰溜溜地拉着王仙儿出来。
王仙儿戴着面具不满地说:“哥哥,你居然想卖妹妹去赌,我回去就告诉嫂子!”
“额你这么聪明,又那么能吃,即便跑不了,也能吃穷他们。我这不是想回本嘛,你可千万别跟小乔儿说哦。”
二人闷声走了几步,肚子咕咕叫起来。
“哥哥,我饿”王仙儿淌着口水说。
“别急,待会遇见白云飞大哥,向他讨几条鳝鱼吃。”
正寻人,他迎头撞上苏小小。一队人臊眉耷眼,面有菜色,俨然也是输光了。
“王右丞,你可有一百北极币,先借我们吃个饭和住店啊”,苏小小红着脸问。
王右丞扯过王仙儿说:“我这妹子已然饿地想吃妖了,哪里还有钱借。”
一行人坐在路边,愁肠百结。
王右丞忽扫了一眼苏小小,悄声与她商量起来。
不久,就见赌场旁,苏小小的队员在卖力吆喝:“来来来赌酒啦!谁今天能不用灵力和妖力喝倒这个女孩,便可拿一千万北极币!”
这一吆喝,许多正道之人和妖立即围了过来,皆道是个北方凶悍的婆子在挑衅,结果看到几人围着的圈里坐着个娇柔婉约的苏小小,又都大笑起来:
“有钱没地方花,这不是白送钱么?!”
“哈哈哈,北极岛青城剑法了得,我们漠上三雄自然佩服。但要说酒量,可就是欺负这个女娃娃啦!”
“简直不知好歹,我刘大哥不善饮酒,也能喝二斤烈酒,一个回合就拿下了这小姑娘。”
“嘿咻,嘿咻,我赌2000北极币,这姐姐撑不住一个回合。”
这句话却是王右丞教王仙儿说的,他兄妹二人混在人群里帮呛,做起了外围庄家。
本次斗酒,只可有一人上台挑战,谁报名费出的最高,谁上。